第77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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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名军那时疼得魂飞魄散,鼻涕眼泪横流,特别可怜,哆哆嗦嗦地说:“庄啸你他妈疯了,你这人有毛病,你虐待狂你欺负人,你他妈的有暴力倾向吗!”

  庄啸那时说:“我就是有暴力倾向,你才知道?”

  杜名军快要疼昏过去,哭天抹泪儿哀号:“你跟你爸都是疯子,他就是个酒鬼、家暴犯和虐待狂,你他妈也遗传的毛病!”

  庄啸沉默片刻,点头:“是啊,知道了以后就滚远点。”

  压抑了太久,太久,黏稠的血已经快要在胸腔里煮沸,岩浆在咆哮,早就想爆发了,有人送上门来。

  确实有很多年没打过架,也没反抗过谁。

  庄啸把那只咖啡杯往桌上一磕,磕碎成八瓣,一堆瓷片丢在杜名军眼前:“再有下回,我就把这个碎掉的杯子塞到你菊花里,一次就喂饱你,让你以后都再吃不进其他东西。不信你就试试再来。”

  应该没下回了,老菊花绝对不敢再来。

  庄啸给杜总拍了一张满地打滚的半裸照。这人的jb玩意儿肿得像个紫茄子。

  他随手就把照片发给章绍池了。

  临走,跟躺在地上的人说:“杜总,建议你拨打119,让消防队的来解救你,他们可以用工具把那东西剪开。你也可以直接报警,或者打给媒体记者控诉我有暴力倾向说我今天欺负你了!随您的方便吧。”

  既然不混了,就鱼死网破。

  当天,庄啸会合他经纪人,架着包小胖从会所里快步出来。

  真的来了一辆消防车开到会所门外,应当就是杜总招来的救兵。

  庄啸那时很简略地吩咐包小胖,你赶紧买张机票,找最近的航班,先去洛杉矶,到我那儿住几天,或者住梁有晖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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