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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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很少这么喜形于色。

  一句话出,众人再度叩首。适先辩解的官员,磕的额头都出血了。嘴里仍然重复着那一句:“臣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开泰帝不耐烦听他解释,拂袖离去。

  那位官员一屁股坐在地上,知道自己今后会被家乡学子恨上了。也许,连祖坟也保不住。

  章年卿收到京里的信,闻言只是扯了扯嘴角,不屑的想。开泰帝想动麓山党人很久了,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借题发挥,怎么肯放弃。

  只是可怜赵大人了。

  章年卿正对着窗子,偶尔遮挡住某片光线,冯俏这边便是一暗。

  冯俏放下手中针线,侧头看着章年卿,他站在窗棂前,日光将他手上的信纸照的透明。他奋袂攘臂的倒影,投在地上。

  珠珠劝冯俏挪到西屋去,云娇劝冯俏坐到靠窗的美人榻上,那儿亮堂。

  冯俏不觉得章年卿是在打扰她,摇头拒绝了。

  章年卿嘴角勾起一抹半讥半讽的笑,何文芳受伤后。他们这波京派官,各个如惊弓之鸟一般惶惶难安。迫不及待寻计问策,皆将矛头指向不痛不痒的监考官,指责他们受贿泄题。

  开泰帝并没有指明他们必需做哪些事。这样不痛不痒的交差,也不失为明智。

  文官武将,各有所长。文官怕白刀子,武官怕舌刀子。都是丢官丧命的光景,怎能不骇人。

  章年卿看的清楚,可看的越清楚,越觉得不甘心。他从大风大浪里闯过来,对着四皇子和王国舅都没有退缩,让他对这些帘官屈服?

  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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