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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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饮冰:“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她的神情中有担忧,同时还有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放松。

  为了她那一点放松神色,夏以桐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不管多难,她都要尽可能快地好起来。

  停药的第一天,夏以桐一入夜心神不宁,性情焦躁,夏妈妈坐在她身边,和她不断地说着话,仅仅是控制不去理会她这个念头,夏以桐就累得浑身流汗,精疲力尽。

  淋浴冲洗去了疲惫和汗水,夏以桐窝在陆饮冰怀里入睡,午夜忽然醒来,脑子里被纷乱复杂的声音占据着,清晰地感觉到她在被分裂成很多很多片,每个人都在跟她说话,暴突的青筋,恶鬼的勒痕,在眼前重复上映到天方破晓。

  后半夜失眠。

  停药的第二天,夏妈妈扑在她腿上哭,一遍遍地哭诉着她和夏爸爸当年的惨状,夏以桐用额头抵着床沿,手心被掐出了深深的血痕。

  ……

  停药的一个半月后,夏妈妈从她身边消失了,夏以桐在浴室里洗了很久的澡,回来眼睛红红的,搂着陆饮冰睡了患病以来的第一个好觉。

  第269章

  幻觉消失之后是幻听,但是听了两个月后,夏以桐差不多可以对这些声音坦然任之了,尝试过戴耳机,但是脑子里的人在说话,戴耳机不顶用,只好一概不听,把自己困在某个地方一动不动,除非陆饮冰在她耳边说话。

  二月的第一天,京城下了雪,鹅毛似的,纷纷扬扬地铺满了整个北京城。

  薛瑶敲开了陆夏二人的家门。

  开门的是夏以桐,她在家穿一身粉色的兔子衣服,见到薛瑶就笑,面色红润,看起来精神很好。

  “请进。”她转过身,露出帽子上粉嫩嫩的兔子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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