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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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谁?杀害白星河的那些人吗?

  言士郎牙齿发颤,在昏厥过去之前,“你……永远……不会……也不敢……明知道仇人是谁,你不能,哈哈”

  他昏厥了,会死。

  但人的生命力其实并不脆弱。

  所以严松并不以为意,只是拿出一套针线,他就站在那儿,给言士郎喂了一颗丹药,等他醒来,便是慢吞吞得缝好伤口,一针一线都很细致,来来回回。

  那动作跟姿态其实有些像女人。

  直到言士郎疼得牙龈出血,最终用丹药也无法强行醒来。

  这牢狱门口有人看守,是一个很高的人,他坐在椅子上,长腿抵着墙壁,椅子翘起,上半身往后推,手里还抱着一袋子板栗。

  闲散得像是游手好闲的富家公子。

  严松一身血似得上来,看到这人吃板栗的模样,顿了下足。

  “从没见过恶狼头子还会做针线活的,什么时候有空教教我,总觉得很厉害似的。”

  姜信似笑非笑,严松双手黏糊糊的,都是血,但也不太在意,只看了他一眼。“恐怕没那闲心,你那心上人快来了。”

  他的眼中有杀意。

  “五天,师傅还可以玩五天,如果真的没能让这言士郎吐出将君上的把柄藏匿之地,不杜绝君上的隐患,你我的荣耀恐怕就是过去。”姜信笑着说。

  严松随手在墙上擦去血迹,“那是我的事情,你的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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