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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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料到景岳如此没有下限,就连惯来镇定的秦燕支,脸上都出现了恍惚。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眼中流露出担忧之色,轻轻拉着景岳的袖袍,表情写满悲伤,一副“大人已经尽力了我不嫌弃你”的样子。

  桑吉比较迟钝,愣了愣才明白“不行”是何意,当场退后数步,呆滞的神情诉说着主人所受的打击。

  “咳——咳咳——”迦楼似乎被呛住了,想笑又忍住,最终道:“没得治吗?”

  景岳:“此乃功法所致。”

  然桑吉却道:“姐姐可以,我也可以!我、我不介意!”

  这下子连狐皇的脸色都变了,但却没作声,只看着钱粟,等待他的回答。

  景岳骑虎难下,心一横,自暴自弃道:“我喜欢男子,只有男子能让我尽兴。”

  他说得可算是十分直白,桑吉脸上又白又红,最终捂住嘴,大哭着跑出殿外。

  迦楼没理对方,他一直盯着钱粟,但也没能从对方脸上找出半分撒谎的痕迹,于是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想了想又道:“你们先在宫中住两日吧。”

  “是。”景岳垂首应道,他的耳朵,脸颊,都是一片潮红。

  迦楼只当他羞恼,但其实是他羞耻……

  等几人来到狐皇为他们安排的寝殿,景岳对着欲言又止的几人道,“不要问,我想静静。”

  他沉重的表情让所有人都把话憋回肚子里,就连蓝凤也没像以往那般捣乱地问“静静是谁?”

  魏阵图扯着还想留下来的阮酒进了一间偏殿,门一合上,阮酒便问道:“老祖说的是不是那个意思呀?他真的不能双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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