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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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广同一周前去了东南亚,两个月后从那里直接去美国,他和许应山一不在家,后面的茶舍就清净了。

  柳侠一出过厅,就听到一阵叮呤咣啷,然后是胖虫儿掺着京片子味的中原话:“哎呀乖妮儿,你咋又忘了按住壶盖儿了咧?”

  柳若虹说:“这破壶一点不美,这么小,嘴儿还这么细,半天都倒不满。”

  柳侠掀开西厢房北间的帘子,立马眼睛睁圆冲到了柳若虹身边:“喂喂喂柳若虹,这个可不敢。”

  柳若虹一手拎壶身一手拎壶盖,一点也不好奇地问道:“咋着了小叔?”

  柳侠小心地伸手想把东西接过来:“这壶,一个顶咱家一间窑。”

  柳若虹嫌弃地看着黑不溜秋的茶壶:“为啥?它这么大儿,又不好看,为啥能顶咱家一间窑?咱哩窑恁美。”

  这个问题柳侠也一直在困惑,所以他的解释是:“越小越值钱呗,要是给咱俩拿街上去卖,你肯定比小叔贵可多。”

  柳若虹心大,不在乎自己为啥要被拿到街上卖,也不介意丑小壶比自己家的窑洞贵,反正她家窑洞也不卖,她说:“哦。”

  就把那个国家著名工艺大师送给曾广同的独版紫砂壶随意地放在茶几上,给了柳侠。

  柳侠问胖虫儿:“这壶原来在搁哪儿放咧?”

  胖虫儿指着镶嵌在北面墙上的架子的正中间一格说:“那儿。”

  柳侠把架子前面太师椅+椅子+小板凳组合拉开,踮着脚把壶放上去:“下边恁多壶,您俩为啥费这么大劲要用这个?”

  胖虫儿说:“俺妈专门跟俺俩说,不叫俺招架子上哩壶,特别是中间这个。”

  柳若虹补充:“俺俩就想看看,它咋着不能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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