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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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白砚已经大二,经常跟他见面。裴挚根本不喜欢上课,已经过得不像个学生,经常去夜店玩儿,经常开着十八岁生日他妈买给他的悍马跟一帮子同类出来飙车,都带着白砚。当然都是他缠来的。

  有时候他缠着白砚看球赛,偶尔也缠着白砚到学校来找他吃饭。

  事情发生那天,就是白砚到学校门口等他。

  他远远瞧见白砚站在马路牙子边,悄摸摸换个方向过去,想逗逗他哥。

  他在公交灯箱后边躲了一会儿,他哥没发现。

  正好那老头也在等公交,有俩他们班的杂碎从老头面前过去。

  一个阴阳怪气地说:“呀,王老师。”

  另一个说:“用得着跟他打招呼?收咱们家钱给咱们服务,跟奴才没两样……是不是,奴才?”

  他们学校学费挺贵,学生大多是暴发户,还是大暴发户。

  当时白砚就是明知这人家底不错,一步上前,拽住暴发户儿子的胳膊,“别走,给老师道歉。”

  那杂碎说,“你他妈是谁啊?”

  白砚分寸不让:“道歉,听到没有?”

  杂碎怎么能用嘴教训呢?可他哥是个文化人。那天这样收尾,裴挚走出去,笑眯眯地把杂碎揽到不远处的街角后面,打得哭着叫主子。从此结下梁子。

  杂碎会反扑也挺自然,反扑那晚,带着几个混混把他和白砚堵在一餐馆外的巷子里。

  他没讲道理的心思,只想护着他哥先走,自己留在那干。白砚那天穿的也是一件白衬衣,真是玉树临风,特别斯文,这样玉雕似的人被人打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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