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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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彻底糊涂。

  难道自己真像片子里那两个男人一样,渴望被另一个男人拥抱、抚摸?

  不,怎么可能,那是自己的哥哥,除非他疯了。

  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承认自己心里有哪怕一丁点不该有的念头。

  可他能管住自己,却不能管住梁予辰。

  梁予辰对纪潼仍是一如既往,除了天上的月、地上的影,什么都愿意给予。不想逼迫不代表心里不急切,梁予辰的七情六欲跟他的人一样年轻,精力旺盛,爱上一个人与旁人无异,一心只想坦诚心迹。

  在家里他跟纪潼是关系亲密的异姓兄弟,在父母面前一切如常,可在学校时纪潼却有意无意避而不见,且这种疏离已经持续了挺长一段时间。

  他没有办法,只能时常主动去找纪潼。行为不再逾矩,见一面,说上几句话,以此暂缓内心的思念。

  他知道纪潼还需要时间,好在彼此还年轻,一年两年,哪怕三年四年,他耗得起。

  生日将临,天气也一天冷过一天。

  立冬当天是周五,梁予辰提着五粮液去了趟四合院,找伤寒刚愈的翟秋延涮铜锅聊天。

  胡同里人家少,隔音不如楼房,院外经过的自行车响铃、醉汉吆喝都能听清,他喜欢这里,吃到最后借着酒劲坦诚,今天是他妈妈的忌日,明天又是自己的生日。

  翟秋延沉默半晌,心中五味杂陈。许久后问:“你弟弟呢,怎么没陪你一起来,一个多月不见我还挺挂念他的。”

  倘使那个小猴崽子在,自己这个干儿子应当不至于这么落寞。

  “他去外地了。”梁予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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