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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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两字,便又把话头掐断了。

  子桑不禁要笑,南无还是当年的南无,话语简练,目的明确。

  可子桑不是当年的子桑了。

  不再是那个好奇多事,对万事万物畏畏缩缩的蓄发小尼。

  端了碗酒,自饮入腹,碗落回桌上,她抬手拭了拭嘴角,酣然说:“酒好,肉多,吃了这顿,你走罢。”

  只这两样,便不愿多想世事。

  见子桑喝了酒,南无眉上果是稍疑,于是也低头探了酒,轻尝,皱眉,再尝,咳了咳,深皱,再饮,连咳不止,便不再饮。

  烈酒烧喉亦上头,面儿还是红了,两腮轻粉,中间那道疤亦更为扎眼。

  一席待客宴,吃得寂悄悄,男子巨力一双眼睛在两个女子中间瞄来瞄去。

  一个木冠整发,粗布罩身,袖子高挽,露出耦臂,抓着大盘里的肉,如常地自在。

  一个青丝披肩,两侧流鬓轻拢耳后,极是随意,身上黑色锦衫,缎子极好,只是夹食着小盘菜,静声而森冷。

  如此一席终了,子桑又走开来去灶旁帮着李大娘收拾厨房,巨力图着好奇,跑来与女子搭话。

  南无在井边净了手,又不住地沾了水往面上扑,她头次饮酒,并不知会是这般感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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