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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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如实说来,上药时,那两小瓶装的可是不同物事?”

  “一边是救人的药,一边是死人的药。”

  “果然。”

  “他看起来伤得那般重,你说句救不过来也没人疑你的。”

  须知公奇介乃是方仲侯之子,里外两人都是那日要了几十姑娘性命的人,白允沫咬牙切齿誓要片切歃血的人。

  白允沫难得叹了声气:“我们从医的啊,见了伤病便自觉地就只能想着要人活。”

  “那你这仇如何才能报得,还是说,医者无私仇。”

  “脱了这身医袍,拿了刀我还是白允沫的,另趁人之危也不是我这等人做的事情。”

  只待死也教那人死个明白,那些姑娘的名讳,我都一个一个记着呢,到时候一边片肉,一边给念给他们这些该死之人听。

  白允沫又侧过纱帽下白净的脸来问子桑:“你又如何,明明把那箭拿出来给众人看了,便有了理来捉方仲侯一干人的,也是报仇好时机,不为报仇也能除了这脉麻烦。”

  笑,读国史还是有些用的,拿眼瞧了瞧狼背上的小人儿:“哪能呢,除了方仲侯,郎中将一干人也不会让我好过,三足尚能鼎力,两势相争,我怕就败北得厉害了。”

  后边周载骑在大马上,看着这么两个越发觉得此情此景,恍然见过,只说不清为何有这般感受。

  及至宫门口时,有华盖车架于道旁候着,同时一匹巨狼飞奔过来。

  吉佰吓得连退几步才定住身子来看:“两头狼长得一般模样。”

  定了魂儿细看才发现其实也不一样的,一头纯白,另一头脖上有一圈灰绒的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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