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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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他易容成那样平淡无奇的模样,总觉得与他着通身秀致隽咏的风姿不符,却未曾多想,久居深闺,她远不及舅舅那般算无遗策,审人度事的能力,舅舅选她,是否是错了。

  “如今的形势,怕公主最不想见的便是我,我又何苦自讨没趣呢?”

  能为王家家主,察言观色的能力岂是常人能比,以往总觉得他身上书卷气多于商人的精明算计,现在想来,这何尝不是他最精明的地方。

  “都说商人重利,月到看不明白,驸马这一局,究竟赢的了什么?”

  有些事情她能看透,一个能躲过听风楼耳目的人,岂能不知道她所知晓的事情,所以锦月断定,那场城门刺杀背后的隐情,他肯定知道。

  “王某跟小姐衡量得失的标准不同,或许小姐眼中的失,便是王某心中的得。”

  自从得知王书墨用一半家产求取南康公主,锦月便在揣测,他图的是什么,如今经他这样一讲,似乎答案明朗了,只是她未曾信过,怕是皇上也未曾信过,所以才留他在临都这么久。

  “弦阳有你这样一个情深义重的表哥,真是好福气。”

  虽然句句都怀着试探跟戒备,但锦月这句话却说得很真诚。

  “若弦儿能有穆小姐半分聪慧,我也无需这般为她筹谋了。”

  锦月浅浅一笑,涩涩的眸光落在一朵半开的茶花上,烈日的灼热都压制不住她周身那股似月晕般的清冷。

  “不知驸马特意在此等月所为何事?”

  人人都道她别具聪慧,却无人肯体谅她这份聪慧因何而生,她更无心多做解释。

  “公主已经服下潋滟谷的遗思,希望小姐日后千万不要再提旧事。”

  王书墨所说的旧事自然是与夜冥有关,锦月知道遗思是一种服下后随着时光的流逝,将心中最深刻的记忆淡化的一种奇药,难怪公主方才会用替我记得来嘱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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