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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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昉,是啊,我刚回来。”虞苏笑答,昨日匆忙,两人到今天才逢面。

  “我听人说,你去给吉蒿送陶器?”任昉不能理解,吉蒿这样一个寡言古怪的人,会和虞苏有着不错交情。

  “嗯,给他送陶鬲。”

  “他要缺点什么,我阿父会叫束送去,你倒是不用专程为他跑这一趟。”

  “束经常会去落羽丘吗?”虞苏有点吃惊。

  “五六天去一趟吧,他没跟你说吗?”任昉这句话,“他”可能指姒昊,也可能指束,但是两人都没和虞苏提过。

  虞苏点了下头,心里想,还好束偶尔会去看姒昊,要不他一个人出点什么事,也没人知道。

  “说来这位吉蒿,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风川凑过来打听,让虞苏念念不忘的恩人,应该挺特别。可惜他只闻其人,不见其貌。

  任昉回道:“也就是一位来历不明的牧人。”

  虞苏听到来历不明四字,本想辩解点什么,然而事实也是如任昉所说,他也不知道姒昊打哪儿来,家在哪里。

  午后,任昉说祭祀在沿丘举行,有点路程,最好坐马车去。风川觉得自己是蹭了虞苏的福气,他还是第一次坐马车。

  任昉御车,虞苏和风川坐在马车上,虞苏第二次乘坐马车,没有第一次那么惊喜,新鲜,风川则是一路兴致勃勃。

  迎风驰骋,路程上,任昉听风川说:“这里好平坦,就适合跑马。”任昉说,“往那条路,能一路驾车去任邑呢。”

  任昉指着途径角山营地的一条宽阔土路,就在他们马车的一侧,真是绵延数里,一览无遗。

  “我一直在想,马能驮物,那马能驮人吗?”风川也是个聪明人,当然类似的想法不只是他一人有,每每看着野马群在山野里奔腾,角山牧民也会有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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