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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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胸狭隘便能肆意出言伤人?”杨氏再硬气的性子,受气生病,也恨意难平。

  ——对太夫人这个婆婆,杨氏芥蒂极深。

  姑娘家出阁嫁人,谁不想两情融洽,夫妻和睦,能得丈夫撑腰护持?当时她红妆花嫁,也曾满心期盼。偏魏氏从中作怪,无端生事,在小夫妻两情缱绻时做下那样恶心的事,不止令夫妻僵冷生疏,杨氏诞子不久后添了堵,伤心气闷之下险些落下病根,调养了两三年才缓过来。

  彼时两人都年轻气盛,她负气不肯低头,韩墨尝试挽回碰了壁,也日益安分。

  杨氏对无辜的韩征视如己出,韩墨也收敛心性专注政事,夫妻相安无事。

  唯独魏氏,过上一年半载便要提起旧事,刺一刺她。

  韩墨也知道母亲的性子,见杨氏恼火,只好开解,“想必是见解忧在道观受苦,母亲不好跟父亲和我提,才会迁怒,这事是委屈了你。你忙了整年,趁着这几天好生休养,初六我陪你回家,正好去靶场散散心。”

  “不劳相爷。”

  韩墨笑了笑,“当真不去?”

  杨氏冷声,“这风寒不痊愈,哪都不去。”

  “那我就独自去了,听说那孩子长得机灵。到时候画幅像带给你?”

  杨氏愣了下,这才想起她兄长才添了孙子,阖家正欢喜,除开年节宴请之外,初六单摆几桌满月酒,只请亲近的人热闹热闹。她被气糊涂,竟给忘了,遂没作声。

  昨晚的不愉快抱怨完,她的神色和缓了些。

  韩墨这才起身,“孩子们该来了,别叫他们担心。”

  “那征儿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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