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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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会就去。”

  韩蛰颔首,想起唐敦那有恃无恐的样子,神色冷凝,“后日送他去刑场。”

  京兆尹没打算戳韩家的老虎鼻子,无关紧要的事,自是从善如流。

  韩蛰没再耽搁,出了京兆尹后去锦衣司,晚间回府,径直往韩镜的书房里去。

  ……

  藏晖斋,韩镜忙完手头的事,正沏了壶茶慢慢喝。

  书房里陈设古拙,书案旁供着一尊青铜鼎,旁边瑞兽香炉上,香气淡袅。今日范逯丢了相位,甄嗣宗对他的举荐也没敢有异议,韩蛰接任门下侍郎的事已是十拿九稳,朝政上称心如意。

  年逾花甲的相爷,额头印了深深的岁月印记,精神却愈发矍铄。

  面前的桌案上摆着封信,是曾与他共事过的章瑁之。那位年过七十,身体却仍健朗,信上笔锋刚健工整,银钩铁划,不逊当年。

  韩镜瞧着那封信,沉目喝茶,盘膝深思。

  外头管事扣门,禀报说韩蛰来了。

  韩镜眉目微动,将那封信收到屉中,道:“进来。”

  韩蛰应声而入。年前跟韩镜争执过后,祖孙俩朝政上齐心协力,私下里却芥蒂别扭,韩蛰已有许久没踏进这座书房。屋内仍烧着炭盆,热气熏暖,他走至案旁,对着盘膝端坐的韩镜拱手。

  韩镜眼皮微抬,“总算肯过来了?坐。”

  韩蛰仍旧山岳般站着,动都没动,“孙儿过来,是有正事与祖父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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