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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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药正睡着的苟梁,突然被一股骚动的痒意从梦中叫醒。

  “钟诠。”

  他咽了咽干燥的喉咙,哑声唤了一声。

  钟诠立刻出现在他身边,低声问:“主人,可是身体不适?”

  苟梁额头上冒出一层汗水来,今天明明吃了清心寡欲丹,他也没准备做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难受。

  撑着自己坐起来,苟梁声音带着点滚烫的喘息,“外公可酒醒了?”

  今天钟诠从马队里带回好些好酒,老头一次喝了个仰倒,竟都忘了今日可是月半之期月圆之日。也是苟梁服用清心寡欲丹之后一直稳稳当当的,让他少了警惕心,现在真是九头牛都未必叫得醒。

  钟诠却不管这些,见苟梁竟是难以忍耐的模样,便要去将老头叫起来。

  苟梁拦住他,“不必,我还能忍受,明日再说吧。”

  钟诠不肯。

  苟梁说:“你便是现在叫醒他,他怕是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如何为我医治?”

  他这话说的有凭有据。

  老头嗜酒如命,一旦沾上酒必定不喝个烂醉不罢休。有日下了一场暴雨,苟梁的腿疼得睡不着觉,钟诠便把醉醺醺的老头丢水里浸到他醒过来才带进来,结果那个因为以身试毒终身固定一张“我很生气”面瘫脸的老头,古怪地笑嘻嘻地抱着苟梁的腿说:“好腿,好腿。”

  说着,直接把苟梁的腿当做是鸡腿,狠狠地啃了一口……

  想起这桩事,钟诠也不勉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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