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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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飒抬起头,看大湖上错落的房舍:“知道是谁干的吗?”

  陈秃无所谓:“谁都有可能,这地方,谁也不知道谁的底。”

  你以为那个木讷的男人只是捕鱼的,其实床底下摞着枪码着粉;那个女人对着你害羞地笑,指不定身后门里就躺了个刚被她割了喉的死人……

  加倍小心,自求多福吧。

  易飒眉头拧起:“下次你见到那几个社群的头头,要跟他们说说,在哪住都得有规矩,家门口不能胡来。”

  ***

  傍晚时分,下起了大雨。

  雨一来,天就黑了,湖上有风,雨声显得尤其大,视线里茫茫一片,隔着三五步就看不清人了。

  陈秃住二楼,船屋的一楼是厨房、厕所、杂物房和鳄鱼笼。

  丁碛的那张床就支在杂物房一角,非常简陋,严格说起来,不是床,是两张方桌拼在一起,上头铺了张旧草席。

  丁碛盯着床看,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

  门外有塑料雨衣的窸窣声响。

  回头看,是易飒戴着竹笠帽、系扣着雨衣过来:“还有问题吗?没问题我就走了。”

  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买的东西,自己留着吃吧,我前两天刚体检完,血糖太高了,医生说不能吃甜的,怕我得糖尿病。”

  说完了,冲着丁碛一笑,笑得很甜,有几缕头发被雨水打湿,贴在瓷白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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