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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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寒烟还头一次碰见这么奇葩的夫妻关系。

  刚刚回禀的衙差,这会儿闻言,十分费解:“贺云不举?这不可能吧,才刚那落花楼老鸨还抱怨说贺云无耻,卖女儿要价高,又爱占便宜,得了钱不说,还要白睡她楼里的姑娘。”

  李大娘听到这话,又如当头挨了一道巨雷,整人气得只能不停的干张嘴,却说不出话。

  怎么会这样……

  其实李大娘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现过贺云的异常,他偶尔外出回来的时候,身上会带着些脂粉香。李大娘问他的时候,贺云就说因想给她买胭脂水粉,但因钱不够,就干傻看了一会儿。李大娘也没多想,还挺高兴丈夫挂心自己。而今想来,竟都是她自己犯蠢了。

  “怪不得那天蒙面纱的男人对我说话时声音怪怪的,我觉得好似哪里熟悉……原来就是他!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李大娘越想越堵心,哭得非常痛苦,不甘心地拍地。

  她想不明白,搞不清楚,就不停的抓自己的头,把头皮都抓破了,指甲缝里都染上了血。

  赵寒烟又问:“贺云出身为何,与你害死孩子的那家人可有干系?”

  能处心积虑这么久,必怀着复仇之心。

  李大娘摇头,不停地摇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和我同县的一家佃户,他说他爱吃豆腐,他家里穷,娶不上媳妇。他见我守寡了,又会做好吃的豆腐。跟我说我们试试,我就真信了,真信了啊……”

  李大娘哭得直咳嗽,几乎把心肝肺都吐了出来。

  赵寒烟见再问不出什么来了,就让人先将几乎失了心智的李大娘搀扶下去。又将李大娘画押的供状,取出一份交给张凌,令其与妓院说明。

  俩姑娘被卖系为凶手贺云的恶意报复,贺云并非二人的亲父,所以昨夜的卖身契不能生效,至于卖出的钱财可原数归还。

  张凌再去拿了昨天贺云身上那个钱袋,就赶紧去落花楼把事儿办了。

  白玉堂对于审案这种事并不太通,也就识趣不掺和。他刚刚在旁坐着,冷眼看这一切,最后冷笑两声,免不得感慨人性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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