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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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容敬渊问。

  “太苦。”虞晚放下茶杯淡淡道。

  “母树大红袍,今年新上的,看来喝法也不正确。”他摇了摇头,挥手让门口的侍者撤下去。大红袍价贵,母树种更是有市无价,这一壶茶叶已经能在旧金山买一套别墅了可现在就这么轻易被倒掉。侍者指尖顿了顿,低头轻轻将茶盘撤了下去。

  会所里很安静,所有人都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还有十分钟。”容敬渊递过去一盒烟他对她的习惯很了解,也并不劝她。

  “谢谢。”虞晚轻笑了声,从烟盒里抽出来。服务生很有眼力的过来点火。虞晚轻吸了口,微微吐了口气。女人低着头看着楼下神色散漫,烟雾笼罩着的眉眼美的惊人。

  墙上钟表一声声走着。在十二点整的时候,灯慢慢亮了起来。特质的灯光让虞晚瞬间就猜出了接下来的展品是什么。

  “赌石?”她回头看着座椅上的男人问。只有翡翠玉石这些珠宝为了不影响观感,才需要特质灯光。虞晚虽然不精通却也知道一点。

  容敬渊轻轻笑了笑:“是成品。”

  果然,在钟声敲响时展台凹槽移动,水晶柱子慢慢往上升,盛上来的是一件成品平安扣。冰种帝王绿,成色不错。底下开始在举牌叫价,虞晚却只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

  容敬渊低头在棋盘上摆盘,神色悠闲。好东西一般都在后面,这是圈内不成文的规矩。

  虞晚趴在木栏杆上看着烟头燃烧,在快到指尖时漫不经心地掐掉。服务生端着烟缸早就立在了一旁,虞晚淡淡回过头来,将烟头扔了进去。

  “会下棋吗?”男人这时忽然问。他气质温雅,神情也像旧时书生一样,虞晚却知道这个面佛心狠的男人比她遇见过的所有人都可怕。女人歪头看着他,眼底带着笑意:“怎么下?”

  “你说。”容敬渊指尖顿了顿。

  虞晚脱掉高跟鞋跪坐在草垫上,指尖拿起一颗白子把玩:“我只会玩五子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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