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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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宴大发慈悲地倒了杯茶水给他,为他解惑,“简单啊,嫁一个像我这样英明神武的人,就什么都有了。不过,”他颇为苛责地上下打量凌子奇,“你是不是要先做个那什么手术?”

  凌子奇愤怒了,他道:“我像是为了钱,为了享受,而卖身的男人吗?”顿了顿,他的声音降了一些,“我为什么一定要嫁有钱男人,我不能入赘有钱女人吗?”

  江沅:“……”

  她转开话题:“你说要见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凌子奇看了贺宴一眼,那眼神复杂极了,“张道长托我带样东西给你……”

  贺宴差点将手里的茶盏扔凌子奇头上:“你那什么眼神?我头上有一片绿绿的草原?”

  凌子奇抬手拍拍他的肩,一脸“都是男人,我懂”的表情。

  贺宴要掀桌子,被江沅眼疾手快地按住,她瞪了贺宴一眼,问凌子奇:“他怎么又找上你了?”

  “可能我长得比较像月老?”凌子奇从身上掏出了一个香囊,月白色的缎面,绣着几枝红艳的梅花。

  “像媒婆吧?下巴张一颗痣的那种。”贺宴摇着自己的骨扇,眼神睥睨。

  凌子奇反驳:“就算是媒婆,也是来挖你墙角的,你嘚瑟什么?”

  贺宴又要掀桌子,前一秒的狂妄嚣张好像是幻觉一样,瞬间变得幼稚起来。江沅头疼地望着斗嘴的两人,不禁感慨,男人幼稚起来和小孩没区别,没眼看。

  江沅不管他们,她拿起那枚香囊,京都的女子们爱挂香囊在腰间,作为一种装饰。这枚香囊用料讲究,绣工精巧,十分漂亮。她问凌子奇:“这是雪容说的陈梓然临死前抓在手里的香囊?”

  “对!”

  香囊是赵周氏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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