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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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于伯从她背后走来,朝着他离开的方向望去,有些恼道:“这孩子,胆子也忒小了些,不过是亲了一口,竟羞得逃跑了,当年他爹可不是这般德性。”

  没想到方才的一幕竟被他看到了,苏蔷不觉有些脸红,却还不忘替他分辩道:“怎会,他定然是有事要办。”

  果然,他再回来时,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已多日不见的张庆。

  见了苏蔷却并不意外的他显然是早就知道她在这里,但还是边下马便向她抱怨道:“我说将军怎么扔下我一个人跑得没了踪影,原来是前面有心上人,怪不得这一路马不停蹄,险些将飞鱼都累成咸鱼了。”

  飞鱼恰是时候地呜咽了一声,算是回应他的怜惜。

  云宣对她弯唇一笑,嘴里却对张庆道:“你不是总是抱怨说见不着师祖,如今见了,怎么连个礼数都忘了。”

  于伯的眼睛里露出慈祥的笑意,瞄着风尘仆仆的张庆。

  “师祖在哪里?我没瞧见他老人家呀。”自看了一眼苏蔷后目光便一直停留在于伯身上的张庆神情夸张地瞧了瞧四周,最后将于伯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恭恭敬敬地抱拳问道,“敢问这位看起来年轻力壮英俊不凡风流倜傥的兄台,可曾见到我师祖?”

  于伯不动声色:“见了。”

  张庆仍装模作样:“哪里?”

  “说了也白说。”于伯正儿八经地道,“因为你瞎、”

  张庆被他一语破功,哈哈大笑,扑着抱住了于伯,动作粗野得像个调皮的小孩子。

  但苏蔷瞧得清楚,他的眼睛里分明闪着泪花。

  待于伯嫌弃地将他推开后又将他推搡着进了院子后,她才略有惊讶地道:“原来张左卫还是你的师侄啊。”

  云宣解释道:“师父在做轻衣卫时曾去乾州办过一件案子,顺带收了张伯父为徒,提点他进了轻衣司,而张伯父的儿子自然也便成了他的徒孙,只是他年少时虽然也经师父提点过武功,但自从师父他老人家离开轻衣司后便不曾见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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