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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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儿收回自己的手,摸着手上的绷带:“大人,齐叔的家便是被这山寨毁了的。”

  鱼儿与清酒几人处了十多日了,唐麟趾几人的名她都能叫出来,唯独唤清酒的时候便战战兢兢,张口难言,先前在客栈昏迷时和从地牢醒来之时唤出口都是焦急惊慌的当口,也就想不到那么多,如今面对着清酒,四周沉静,她便又开不了口了。

  清酒看了鱼儿一眼:“唤我清酒。”

  鱼儿缓缓抬起头来,清酒已看向齐天柱:“齐大哥内力未复,不若就在这里调息,先恢复内力伤势再说。”

  清酒未置可否,但至少未赶齐天柱走,齐天柱便放宽了心。

  房内宽大,这屋子里三个姑娘家,他在这坐一夜尚且不好意思,更不会占床,因此走到那屏风后边,席地而坐,调息起来。

  清酒对唐麟趾道:“你让花莲去牢里看看,可别让他们在我明日的婚宴前生出什么事来。”

  唐麟趾应了,不走正门,身子如轻燕从月窗跃出,融入在月色中。

  清酒见外边夜色淡了许多,天际成了深蓝色,已快天亮了,她道:“鱼儿,天快亮了,你去床上睡会儿,养足精神,明日可有一场好戏看。”

  “你呢?”

  “我坐一会儿便好。”

  “不,我坐着,坐着就好。”鱼儿本已站起来了,又坐了下去。

  清酒浅浅一笑:“我是习武之人,扛得住数日饥寒劳累,你这小身子板挨了一晚了,还熬得住?”

  鱼儿抿抿嘴:“我,我身子小,几张凳子拼一下就可以躺了。”

  清酒道:“好了,听话,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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