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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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宴归有所思付的微微颔首,止步于卧房门前,“行,这里没什么事了。”

  “老爷可需沐浴?”

  “这都过了子时了……不必了,你们也都回去歇着吧。”

  连日来马不停蹄的赶路,一回金陵又处理大半日的公务,符宴归确实是累着了,只简单的洗漱了一番便熄了油灯,伴着窗外的嘈嘈切切,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又是一声轰雷,恰似电如刀光,将天花板上映了个清楚明晰——那悬梁之上趴着一个女子,正是长陵。

  她今夜本只想借个由头瞧瞧他手腕上有没有疤痕,没打算鬼鬼祟祟,只是没想到这一候足足候了两个多时辰,人回来的时候已是深更了。

  半夜不睡出现在一个大男人的寝屋内,这谎无论如何也圆不过去,长陵只好先一步跃窗而出,待听到屋内呼吸声渐匀后,又借着雷声掩护悄然而入。

  原本不该去而复返,只是她太过心急,急着求证心中的那些捕风捉影是不是事实。

  事关付流景,一刻也等不下去。

  托这场大雨的福,这番动静并未惊醒符宴归,他闭目沉睡,没有看见梁上的人。

  长陵轻飘飘的落下,走到了床边,蹲下。

  符宴归侧卧在榻,身着一件薄衣,左臂长长的挂在床沿边,天时地利,任君采撷。

  她捏起他的袖口,极为缓慢的往上撂……一寸,两寸,三寸。

  没有。

  别说一道疤,肌肤之平滑,连一个蚊虫叮咬的痕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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