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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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光严率先移开视线,心里暗骂卢金元没事找事干。目光落在那一床狼藉上,他面上发烫,觉得自己跟卢金元不是同谋也成了共犯,只能绷着脸说:“那床,我帮你收收——”

  “不用。”程亦川冷冷地说,一把扯下被子,扔在地上,又从柜子里拿了床干净被套出来,一言不发套了起来。

  大概是不想自讨没趣,魏光严看他片刻,插不上手,也说不出口,最后背上训练包就往外走,一句抱歉如鲠在喉。

  这不是他的本意。

  妈的,那欠揍的卢金元,留下这堆烂摊子就跑路了。

  待会儿一定要揍死他。

  *

  运动员的训练是刻板而辛苦的,从早上七点开始,到晚上七点也仍未结束。抓得紧的,甚至夜里九点、十点也在场地上训练。

  下午变天了,宋诗意的脚踝开始酸痛,训练起来也力不从心。受过伤的地方一到这种日子就跟大姨妈似的,准时而又敏感。

  丁俊亚正带着大家做体能训练,察觉到她频频停顿,问她:“旧伤犯了?”

  她点头:“有一点。待会儿估计要下雪了。”

  丁俊亚笑了:“你还真把自己当天气预报?”

  他这一笑,女队员们都一眨不眨看着,一边感慨丁教练好看,一边叹息好看是好看,就是不爱笑,还凶,跟万年冰山似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丁俊亚是宋诗意的师兄,几年前两人一个在男子速降队,一个在女子速降队,正经说来,年纪差别不大,只是如今一个退役当了教练,一个却复出继续当运动员。

  宋诗意很愁啊,这辈分怎么一下子变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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