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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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可以是暂且停留的蜜糕所筑的雪色屋苑吗?

  如果躲不过去的话,如果无论怎么挣扎都总是要死的话,那两个人一块总是会更加好受的事情,不是吗?

  在下陷,在下陷,在下陷。

  一起口吐白沫该有多好,一起被大卸八块该有多痛快,泥泞裹杂的只会是他们两个的血与蜜色。

  极致的丑陋就是美,极致的痛就是愉悦。

  再也没有比死亡更好的法子,他们能这般更加极致地占有彼此,就算太阳再怎么明亮,他也是唯一的月亮。

  亦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美人。

  无可奈何地推开他染着雪水露珠的头,阿笙又好气又好笑:“谁说这杯是毒酒的?”

  竟然没推动。

  崔珩晏的手指扣得更紧,然而眼神却变得温柔了起来:“你不用安慰我,我都知道的。”

  你知道个什么啊?

  脑袋动不了,阿笙只能伸长手,把条案上的酒盏捏过来,伸到他鼻下,哪怕多一个字都懒得说:“闻。”

  这哪里是什么毒酒?

  就是最普通的梨花酿。

  无论是此刻残存的酒液,还是上一次所呈的清澈水光,都不过是最为普通的梨花酿,赶个早去街市上也不过是三文钱一大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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