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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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英台知道刘有助可怜,心中也着实不忍,但他入室偷盗却是不假,而且她毕竟是女子,半夜里真有人摸到她房里,再心宽也有些后怕,可一听到要见官,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担心。

  她记得这刘有助还有弟弟妹妹……

  “他只偷了些纸,送官也没有什么吧?”

  祝英台的律学基本跟白纸一张没什么区别,只能寄希望于别人,她看向梁山伯。“你早上说那孩子偷了我琉璃子要刺字流放,可这就是纸啊,我的字也不值千金的,不,连一文都不值!”

  “没见过这么贬低自己的……”

  梁山伯沉重的心情被祝英台自贬的话引得稍微好过了一点。“偷了纸当然没有多大事,可他现在是入室偷盗,屋子里住的还是你这样的士族……”

  “他深夜入室,触犯宵禁;以下犯上,偷盗士族,视同大逆;被人发现却畏罪潜逃,罪加一等,三罪并罚之下……”

  梁山伯脸上的不忍,让祝英台心中像是压了一块石头。

  “斩右手,黥面,流放千里以充苦役。其父其兄连坐流放千里,家中女眷充作官婢。”

  马文才的《楚律》简直是倒背如流,板着脸接上了梁山伯的话。

  祝英台的脸色刷白。

  那石头,终于重重地砸了下去。

  听到祝英台说自己的字一文不值时,刘有助的心中原本还有些希望,可听到马文才的“宣判”,刘有助恐惧地流着眼泪,难以自持地尖叫着:

  作者有话要说:

  “马文才抢了我的字就一点事没有,我偷了废纸就是斩手之罪!我只是想学点东西啊!梁山伯,梁山伯,求你替我求求情,你也偷过字,你也偷过字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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