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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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入甲科的寒生无一不是佼佼者, 尤其他们都听说负责选拔“天子门生”资格的学监这段时间就会来, 更是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的读。

  尤其馆中又来了一个对建康、对天下局势分析的特别明了的易先生, 很多之前因为“门第”所限见识不够的寒生眼前都豁然开朗,很多寒门学子的“策论”也开始写的精彩起来。

  甲科所在的课室内外, 也经常看见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辩论的脸红脖子粗的甲生们。

  对于这一点, 祝英台也表示很理解。

  策论说白了就是议论文,议论当前政治问题、向朝廷献策的文章,如果说士生们都是官n代出身的高级玩家,那梁山伯这样的怕是小学级别的,这么一群人混在一起要考时事政治,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懂时事的还不玩命的学?

  只可惜这些人的“争论”放在马文才等人的眼里,就跟小孩子邯郸学步一样的水平,有几次马文才都好奇地在廊下听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摇头而去。

  就连祝英台这样对天下大势并不算了解的,听完他们什么“大赦天下”、“改革吏治”之类的话,也觉得很不对劲。

  用傅歧讽刺的话来说,就是“还没学走就开始学爬”了。

  “有什么奇怪的,他们的策论不可能写的比家中有门客幕僚的士生们还好,只能从新奇方面着手。”

  徐之敬说话一直那么刻薄。

  “他们哪知道上面派下来的学监是什么样的人,万一就吃这一套呢?一群只知道投机取巧的家伙!”

  “徐之敬,你小声点!”

  和徐之敬坐在一起的褚向吓得半死,连忙看看左右,见只有几个人注意到他的话,还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总算松了口气。

  “你好歹也是名门贵胄出生,怎么老是这样畏畏缩缩的!”

  徐之敬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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