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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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骑的人腰力和下盘都很稳,花夭也不例外,但这种功夫用在船舶上并不适用,更别说木筏。

  马匹的起伏是规律而有韵律的,水面的荡漾却不然,花夭的“倚靠”确实有顺便调戏下马文才的意思,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她并不擅凫水,担心落水后给其他人增添了麻烦。

  马文才心细如发,没多久就从花夭靠过来时的微微颤抖中察觉到了她是真的“怕落水”,错愕了下后无奈地说:

  “你要实在担心,就抓住我的胳膊或者肩膀吧。再不行,蹲下来也可以,蹲下去的时候会觉得没那么颠簸。”

  “那可不行,难道要让考城的士卒看到我保持如厕的姿势去劝降吗?”

  花夭想都不想就拒绝了第二种建议,转而选择了揽住了马文才的胳膊。

  只是她身材修长,即使是这么示弱的姿势也并没有小鸟依人之感,反倒像是两人挨近了说悄悄话一般。

  为了转移花夭的注意力,也为了转移自己过于注意的那只手臂,马文才不得不开始找各种话题搭话,真的开始了“悄悄话”。

  “你对招降元晖业如此有信心,真的就和你说的那样,是因为羽林军是个花架子?”

  “是,也不是。”

  花夭无聊地捏着马文才充满弹性的紧实上臂,懒洋洋地回答:“那个元晖业我在京中见过,虽然学问不错,却是个没有主见也没有野心的人。当初他被叔父夺了爵位时,旁人都觉得他实在可怜,只有少数人知道他其实根本不愿做什么济阴王,王位丢了以后还高兴到喝醉了酒,自己搬到京郊的别院里去住了。”

  她曾经在元澄身边当家将,又给胡太后做过护卫,对于京中一些宗室的轶事自然了解的不少。

  “他对自家传承的爵位都不上心,更别说有什么‘建功立业’的野心了,被推到这个位置实属无奈,我去‘招降’他,说不定还是给了他一个‘台阶’。”

  “原来如此。”

  马文才皱眉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直接和先生说明?既然招降的几率那么大,让北海王派人或元将军父子去不也一样吗?何必以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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