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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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在时戏院读书的时候,他不光在他的课上画小人打瞌睡,还拐走了低两级的学妹,哪怕毕业了也没太让这老前辈省心。

  “烟止怎么样了?”

  白凭看了眼身后的江绝,后者自然的接话道:“还在康复中,多处骨折来着。”

  直到三人晃晃悠悠走到门口,另一头的戚麟拎着鸡汤刚好过来探望江姨,看见他们时颇有些讶异。

  “这位是咱院长……严教授。”江绝给他使着眼色,又转头看向严教授,帮忙介绍道:“他也是我同学,叫戚麟。”

  戚麟相当乖巧地迅速打了个招呼,然而老教授没有应声,反而观察了一眼他和江绝。

  白凭发觉他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下意识的眉毛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两个,在谈恋爱吧。”老头儿慢悠悠道:“大学还没毕业呢,就开始了?”

  戚麟差点没拿稳保温桶,慌慌张张的看了一眼白凭,后者一脸‘你就招了吧’的表情。

  江绝本来以为自家父母亲已经明察秋毫到让人没法说谎的地步了,这会儿也慌了:“严——严教授,我跟他不是您想的那样……”

  老头儿也没生气,反而握着柳木拐杖笑了一声。

  “你爸妈当年被我这么一问的时候,表情跟你现在也一模一样。”

  白凭摸了摸鼻子,看了眼病房里躺着的老婆。

  估计她现在也是跟等着上考场一样。

  “行了,你们两个小年轻的事儿,我晚点再提。”严老爷子转身进了病房:“白凭,外头站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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