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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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脏,恶心。他对此事的全部看法。

  谁他也没告诉,说了估计也没人信,更何况那时候他妈已经癌症晚期了。他要是一刺激,她可能更是时日无多。

  从此,他便冷眼旁观,看着他爸在人前扮演一个尽职尽责不离不弃的好丈夫,好父亲,甚至在他妈葬礼上哭到不可抑制。

  不到三个月,他爸又结婚了,和家里的保姆,那时她已经怀了四个月的身孕。

  那段时间,他好像病了,眉间笼着一层阴翳,整个人越来越沉默,有时一天也说不上一句话。

  控制欲到了空前的地步,特别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外人手无心地碰了下,哪怕是他最喜欢的模型,他也能看都不看一眼地直接扔进垃圾桶。

  晚上他会拿着一个刀片,顺着手上的脉络轻轻划着,但从没真割下去。

  割下去会有印记,会让人发现的。但病的最严重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鲜艳的血从手掌中涌出,他感到莫名的兴奋。

  随之而来的是无休无止的心理咨询和一瓶接一瓶的药。

  他应该是康复了,再没有这种冲动的行为,说话说得多了,笑的次数也多了,交到了两个不错的朋友,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可他却知道,自己心里的那只野兽,没有被杀死,只是被他关在笼子里去了。他骨子里还是冷漠阴郁的,只不过他学聪明了,懂得如何不让人看出。

  所以说,轻易开始一段恋爱关系,对她不公平。

  她应该是自由的,怎么能和一个笼子里关有野兽的男人在一起呢,纵使以爱的名义也不行。

  第十九章

  时暖已经很多年没有哭过这么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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