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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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小聚餐只邀请了交情足够好的朋友,人数不多,但很实在。

  江景白这边包括林佳佳在内来了三个。

  南钺那边更少,只来了一个叫耿文倾的男人。

  这人特别自来熟,还爱开玩笑,刚到包间就直奔江景白套近乎,挤眉弄眼地连道久仰,还让江景白别介意就他一个人过来,说南钺冷僻,真正玩得好的就他一个。

  他坐在南钺另一边,眉眼笑得飞起:“放心吧娘家人,我拿头担保,南钺肯定把他媳妇捧在手心上疼。”

  “捧在手心可以,疼就不必了。”林佳佳忙道,“我们家小白别的不怕,就是怕疼。”

  说起这个,其他两位朋友跟着发笑。

  每个人的疼痛阈值不同,江景白属于阈值极低的那一类。

  这玩意和基因有关,不是矫情不矫情的问题,后天环境的调整能力有限。

  “大一刚开学搬行李,我们寝室老二抬箱子手滑,小白赶过去帮忙,后腰在桌边撞了一下,眼圈直接红了,把我们给吓得够呛,手忙脚乱想送去检查,结果他说自己痛感神经太敏感,什么事都没有。”

  “哈哈哈对对对,说的还特别不好意思。我当时心想这小同学还挺娇生惯养,后来上医学院的选修课才知道是天生的。”

  话题从“怕疼”一路往下,耿文倾很快就和林佳佳他们聊成一片。

  聊天自然不能光用嘴巴说,还得配上好酒好菜。

  耿文倾指着南钺对江景白道:“小白同学,你会开车的吧。这货今天难得心情好,我得趁机多灌他几瓶。”

  “会。”江景白笑,“不过还是少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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