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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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同梁帝相识,做了梁帝手中的利刃,乃至后来叱咤朝野,权倾天下,想要卖女儿搏富贵的人家多了,他也早已习惯孑然一身了。

  京城人人都奇哉,一个大权在握的权臣,竟然不好酒色,家中既无正妻,也无美妾。

  就连梁帝也有所耳闻,赐下西域进供的美貌歌姬,结果,被他转手送人了。

  倒也不是他刻意如此,只不过覃九寒生性喜洁,即便有了欲望,也不愿同那些陌生女子敦伦。

  再加上,他偏爱佛道,虽不打算把自己修成个和尚,但多少受了佛经的影响,觉得世间粉黛颜色皆是皮相而已,哪个晓得那画皮下是哪种恶臭。

  这么一来,他上一世算是孤家寡人过来的。

  所以,撞见这么一幕小儿女谈情画面,他也只是视若罔闻,换条道走罢了。

  二月初六,恰恰好是浮山县县试的日子。

  县试连考五日,每日一场,全程下来共五场。虽说第一场为正场,正场录取者,皆可参加府试,但人人皆是场场不落。

  每日寅时过半,试场外便排起了长队,加上送考的人,不可谓不挤。

  覃三寿不放心阿弟一人,便将家中诸事托付给邻居,亲自陪考。

  接连五日,覃九寒均是卯时进场,午时过半便早早离场。

  会的便是会的,不会便是不会,挠破头皮,也不见得能憋出来。

  覃三寿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出身,没念过书,对于科考一无所知,还以为人人都和阿弟一样,还乐呵呵给他端水喝。

  倒是他号舍附近的考生,私底下同同窗抱怨,“你是没瞧见,午时过了一刻,那人便起身就走。如此自大狂妄,我猜他定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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