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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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秋水替鸿雁擦眼泪,亦觉奇怪,“为何奴婢道出那对耳坠是阿衫之物之前,娘娘就断定鸿雁是清白的呢?难不成娘娘有识人断物的神通?”

  我黯然一笑:“哪有什么神通,只是——”

  将手指轻轻搭上鸿雁颈间的疤痕,这道丑陋的伤疤怕是要跟着她一辈子。“只为她替我挨这一鞭,我便再没有怀疑她的理由了。”

  迢儿痛快地拍手,“所以才上演了这出好戏!”

  我被逗得轻笑,挑动眉心问:“我演的还不错吧?”

  “我怎么觉得,是我在这场戏里起到挑大梁的作用呢!”迢儿当仁不让地拍胸脯。

  “好了,都折腾累了,鸿雁昨夜也没休息好,赶紧换身衣裳,去歇息吧。”我拍迢儿的头,她冲我吐吐舌头,示意要去刑房处理奸细的事。

  我点点头,附耳嘱咐了一句:“虽不能轻纵,但别伤了性命。”

  “遵命,小姐放心。”

  *

  三日过去,司徒鄞卷土重来。一进门便倚着垂帘,抚掌低笑:“好一着打草惊蛇,可惜我平白错过这场好戏。”

  我冷眼斜他,声不带色:“我宫里出了两个细作,是好玩的事?”

  “不不不。”司徒鄞连连摆手,极力摆脱幸灾乐祸的嫌疑,但我怎么看,那双眼里始终有一分抹不去的促狭。

  不想理会他,对窗看园里的风景。

  “既然演戏是假,那与我生气也是假吧?”司徒鄞腻过来,环着我的腰低声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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