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3 / 7）
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也无法反应。
“滚开——滚开——”
他尖叫着，用着另外一个国家的语言。
那是他的母语，而那些女人也曾是他的同胞。她们信任他，爱戴他，所以才愿意跟着他来到异国他乡。
然而当他知道黑市里完整的年轻女人的皮肤有多值钱时，他没有一点儿犹豫地朝着她们下了手。
他在自己的浴室里剥了第一张皮，鲜血的味道渗进了他的毛孔，以至于接下来好几个月他呼吸时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那种味道。
他用那张皮的钱买了一把好枪，然后靠着那把好枪过上了不错的生活。
顺便说，光头男人本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再看见那个女人，但在最后一次与降临派的一名大主教会面时，他很清楚地越过了那名主教身后的椅子……在那张椅子的椅背上，光头男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胎记。
【那很痛，哥哥，那很痛。】
回到现实，光头男人听见了那些影子的喃喃自语。
是的，那很痛。
现在光头男人知道了，头皮被撕下来时确实很痛。
那些影子层层叠叠地扑在了他的身上，濡湿的肌肉与内脏包裹着他的口鼻，纤细苍白的指骨与外露的牙齿抠着，啃食着他的皮肉。
在逐渐变得鲜红的视野里，光头男人直直地看着自己上方的那个男人……
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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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滚开——”
他尖叫着，用着另外一个国家的语言。
那是他的母语，而那些女人也曾是他的同胞。她们信任他，爱戴他，所以才愿意跟着他来到异国他乡。
然而当他知道黑市里完整的年轻女人的皮肤有多值钱时，他没有一点儿犹豫地朝着她们下了手。
他在自己的浴室里剥了第一张皮，鲜血的味道渗进了他的毛孔，以至于接下来好几个月他呼吸时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那种味道。
他用那张皮的钱买了一把好枪，然后靠着那把好枪过上了不错的生活。
顺便说，光头男人本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再看见那个女人，但在最后一次与降临派的一名大主教会面时，他很清楚地越过了那名主教身后的椅子……在那张椅子的椅背上，光头男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胎记。
【那很痛，哥哥，那很痛。】
回到现实，光头男人听见了那些影子的喃喃自语。
是的，那很痛。
现在光头男人知道了，头皮被撕下来时确实很痛。
那些影子层层叠叠地扑在了他的身上，濡湿的肌肉与内脏包裹着他的口鼻，纤细苍白的指骨与外露的牙齿抠着，啃食着他的皮肉。
在逐渐变得鲜红的视野里，光头男人直直地看着自己上方的那个男人……
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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