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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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如,“郑生”的嫁祸。

  的确,程家的惨案,的确嫁祸成功,但戏文上并没有在郑生的罪名上添加对其他人家的骗财骗色。“郑生”也没有做其他手脚,将那些旧案牵扯到郑生身上。

  所以,下面查出“郑生”的旧案,颇为突兀。

  作为一部戏来说,这一段旧案可以不必要,即便没有旧案,仅凭程家惨案,“郑生”也是罪大恶极,对郑生的嫁祸等等,也赋予了故事转折和丰富性。明明是有点画蛇添足,可偏偏编戏的人要这么写。

  再者,对于程家的惨案,颇多疑点。

  “郑生”既然有旧案在身,骗财骗色主要还是为求财,且次次没有伤人命。仅仅是因为官府注意到这些事,他就慌了?应对之策就是制造一起惨案嫁祸给别人?

  根本站不住脚!

  最后,既然戏文里出现了一个宋青天,为何不在斩首的关键时刻出现?为何要演一出劫法场?即便是戏文,有些敏感的东西还是要尽量避免,古往今来那么多戏文,出现冤情的也颇多,应对的方法也五花八门,但是劫法场有几个?

  这不是一出真实的故事,或者说,从劫法场开始,后面的内容只是“戏”。

  这一部分“戏”,只为达成两个目的。一是带出“郑生”的旧案,二是为冤案昭雪,给故事一个喜闻乐见的结局。

  “十六,姜捕头儿住在哪儿?”穆清彦问。

  “住在保长家。”陈十六还在琢磨故事呢,愣了愣才回答。

  “你去跟姜捕头儿打探打探,有没有听说跟戏文上类似的旧案。”

  “这……行吧。”陈十六心里清楚,这不同于找捕快打探个小消息,之所以找姜捕头儿,正是因为对方从业从年,且是子承父业,若有戏文中那样的旧案,想来他很可能有所耳闻。

  第二天一大早,陈十六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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