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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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玑瞄了一眼身边这位大佬,感觉这位的字典里可能就没有“倾诉”俩字。

  果然,盛灵渊表情纹丝不动地回答:“嗯,不错。”

  “而你除了放空大脑,就是配合他的情绪,想方设法引他露面。”宣玑冷冷地说,“是我第一次多嘴,说你俩小时候从妖族手里逃跑这事不自然,给了您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的灵感吗?”

  盛灵渊坦诚地回答:“那倒不是,被拉进恶咒里是我的疏忽,实在局促了些,当然是手边有什么就拿来用什么。”

  宣玑:“……”

  可真谢谢您抬举了!

  宣玑磨着牙说:“所以你后来一度想引我谈人生,根本不是真想跟我讨论哲学问题,是吧?”

  盛灵渊:“世人多爱听阴私之事,尤喜自作聪明,一旦自觉窥破了阴谋布局,便会不由自主地指点江山。”

  “然后在他听来,我就会变得更可疑。”

  盛灵渊笑了笑:“不过你倒总是语出惊奇,很有趣。”

  “你知道巫人灭族是阿洛津最惨烈的记忆,他在这时最容易失去理智,故意不显山不露水地插了一段丹离视角。”

  “想象我是他就好,”盛灵渊淡淡地说,“我本就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宣玑苦笑:“是啊,溯洄里只有你、我和阿洛津三个人,三个视角,剩下一个是谁的?阿洛津会想,这当然是他妈我的!”

  “丹离藏头露尾,一生活在人皮面具下,”盛灵渊说,“直到朕将他下狱斩首,才揭下他的面具,下面是一张血肉模糊、五官难辨的脸,朕也不曾见过他的真实面孔,姑且借你脸一用。”

  他这句话用了字正腔圆的雅音,被他钉在那的阿洛津听说丹离之死,眉目终于波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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