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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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谓象姑像姑,像姑娘却不是姑娘,所以才叫象姑馆。

  江令宛本能地不愿意将那个萧公子当做出卖色相之人。

  “应该不是吧?我看那萧公子气质温润又不失磊落,应该不是那种人。”

  她嘴里这样说,心里却不免有些怀疑。

  前世,她见过南昌王养的两个相公,不仅清爽秀丽,气度逼人,一点猥琐狎昵之气不见,而且气度出众,举止磊落,比富家贵公子还要英俊从容。

  如果萧公子真的也是相公,那实在是让人扼腕叹息。

  “罢了。”她压下心底的惋惜,说:“那玉佩是从母亲的铺子里拿的,并没有我独特的标记,无论花样质材都没有特别出众之处,给他便给他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我们这一趟出来,目的已经达成了。”

  双月椰因为气候土壤不对,一年只结一棵果子,她摸了摸椰子,心头大定,现在就等母亲跟父亲说和离的事了。

  江伯臣直到三天后才回到会宁侯府。

  会宁侯突然晕厥,昏迷不醒,他与二老爷、四老爷三人伺候了三天三夜,请大夫、熬汤药,忙得团团转,会宁侯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赵老太医当机立断,让他们把会宁侯抬回侯府,准备办后事。

  江伯臣当场就哭了:“赵伯父,父亲与您情同手足,这个时候只有您救父亲了,您不能撒手不管啊。”

  “行了行了。”赵老太医毒舌道:“哭得这么伤心,知道的,明白你这是为了爵位哭,不知道还以为你死了爹呢?”

  江伯臣哭声戛然而止,心里却在狂吼,我的确是要死爹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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