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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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印它个一百万册。

  陆浅衫:“卖不出去当厕纸?”

  “不会。”傅忱表示自己可以买个房子屯着。

  ……

  明天还要上班,他们并没有在外面逗留太久。

  时针直到十一点,傅忱轻手轻脚地把陆浅衫从车里抱出来,动作小心翼翼,像抱着婴儿似的,生怕碰头碰脚——无论哪一头都很要命。

  这不是陆浅衫第一次在他车上睡着。

  傅忱不禁怀疑自己的车有催眠的功效,但为什么他越开越精神?

  他直觉陆浅衫今天睡前不太开心,嘴上说是因为累,但傅忱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陆浅衫看向他的时候,目光中似乎带了一点复杂的伤怀?沉甸甸的,一闪而过,再看就像一滴墨水化入海里,被强行稀释了凝重。

  他把陆浅衫放在主卧室的床上,脱掉她的鞋子,拿毛巾给她擦脸擦手,换一条毛巾擦脚。

  未经允许,傅忱没给陆浅衫换睡衣。

  目光下移到陆浅衫的裤脚,傅忱动作轻柔地卷起裤脚,果然看见了将近二十公分的疤痕,触目惊心,仿佛一朵月季被人生生掐碎了一片花瓣。残缺固然也有它的美,傅忱心疼这中间的煎熬和血泪。

  当时囿于经济条件,陆浅衫没有尝试祛疤,后来干脆就不管了。她这辈子不打算找其他人将就,身上有疤没疤,除了自己知道,其他的有区别吗?

  只有在陆浅衫熟睡的夜间,傅忱才敢轻悄悄地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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