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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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又顿了顿,她差一点说出春环的事,但话到口中又被理智摁了回去。

  以前王疏月从来不认为自己在为人处世之上是个笨拙的人。直到遇到了贺庞。与他磨合比与贺临磨合要艰难很多。

  和皇帝相处,不能总藏着自己的心,藏久了,他会起疑,觉得你这个人捉摸不透,有歹心。但如果全部由着性子说出来,又可能真的会触到逆鳞丢脑袋。但即便如此,王疏月仍然想拥有一些表达上的自由。

  他既然准她看着自己,那她直直地就看过去。

  这虽是一个直视天颜就会掉脑袋的时代。但正因如此,所以触到底线的那一霎那,人才会有被苦海喷吐出海面的快感。若再跌回去时,还不至于摔得粉身碎骨,那就真是太好了。

  “主子,奴才求您体谅。奴才往往怕得厉害了,就会说错话。其实奴才很想活着,但您时常会说,要摘了奴才的脑袋,有的时候,奴才觉得您说的是气话,但有的时候,哪怕您不说这样话,奴才也觉得脖子上冷飕飕的。”

  皇帝觉得,她好像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但她的话,却远远没有在他面前说明白。

  不过,王疏月怕他。不是同情他,这到挺好的。

  “王疏月,知道怕就还有得救。”

  “是,奴才也觉得,奴才还有救。”

  皇帝一窒,莫名想笑。

  不得不说,这么一通伤及自尊的火,又被王疏月莫名奇妙地摁灭了。

  何庆在外头松了一口气儿。

  这会儿正逢上太医院的人来敬药。何庆眼瞅着里头安宁下来。摆了摆手,示意人进去:“进去了把碗端给王姑娘的。嘿。毛手子,仔细门槛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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