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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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一些现在看来一点都不重要的原因,伤害自己的身体,简直是傻。

  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祁冷伤口里的那些玻璃渣还有没有陷的更深。

  温晚刚才转身离开的时候心里莫名地感觉很愧疚,不知道为什么,她经常会因为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却又有点关系的事情而感到愧疚。

  沈明当初为她请的心理医生曾一针见血地指出:“你心里有不肯直视的过去,而你总想着过去的事情,把它藏在心里捂到腐烂。过去的事情让你对自己不再自信,你也不肯再踏出一步,如果你能尝试着走出一步,病情会得到缓解。”

  尽管心理医生再三劝说,并用催眠加以引导,可每次还是以失败告终。

  最后很遗憾地告诉沈明:温晚心里的枷锁很重很重,解锁的人除了给她上锁的就是她自己了。

  医生说:其实最好的引导者是上锁的那个人。

  沈明知道,沈雁行知道,尤莉知道,而温晚又何尝不知?

  可是那给温晚戴上枷锁的人,早已故去。斯人已逝,只剩下她自己了。

  温晚轻叹一口,转身。

  刚抬脚就被人拉住了手,温晚一个没站稳就是踉跄。温晚无奈地回头看着祁冷,祁冷抿了抿唇:“别走。”

  温晚感觉手像是要被人捏断了,强忍着想发脾气的冲动好声好气地示意他看不远处的一家药店:“我去买点东西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祁冷飞快地看了眼她所说的方向——确实只有一家连锁药店,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却依旧没有松开温晚的手。

  “我陪你一起去。”

  温晚咬着牙:“好,但是——你捏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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