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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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的,也有人率先伸出了橄榄枝。

  从一份点心,一个荷包开始,慢慢变作找她学字,又或是邀她参加宫女间的小聚。

  她既不拒绝,也不热络,倒让旁人生出个平易近人的结论。

  除了以上,她便把大部分时间用于看书临贴。

  太后看姝菡自来了寿康宫,便没出过院子,活得和她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婆子差不离,便有意让她出去松泛松泛,免得小小年纪拘坏了性子。

  这一日,敬嫔为贺八福晋镝子满月,特意请了恩典,在宝华殿内办了场宴。太后娘娘作为曾祖辈的老祖宗,自然要送了赏去。

  这一遭,太后便遣了姝菡出门。因怕她迷路,又叫了粗使的铃儿同往。

  姝菡之前也有机会外出,皆被她找借口拒了:一是心有杂念想借着抄经静下心来想想往后,再则,也怕出门撞见不该见的人。

  这一回,却不好推。

  汀兰听说自己又换了主子伺候,已经先后托人捎来两封信,外带两朵宫花。

  姝菡回信已经写了厚厚一沓,却没想好能找了谁托,关键是还想给汀兰带去几本自己备下的字帖,再捎带上几只新得的云毫笔。

  东西算不得贵重,但不好假手他人。

  于是,在寿康宫躲了这些时日,姝菡终于还是带着铃儿出了门,主子的赏让铃儿端着,给汀兰的回信和还礼只装了个包袱拎在手里。

  铃儿是个活泼话多的,一路上叽叽喳喳,姝菡偶尔应她,她也不恼。

  走到半路,铃儿突然惊呼:“菡儿姐姐,我的腰牌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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