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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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巴了不成?”

  姝菡听得分明, 这位爷恐怕此刻心情不甚好,又隐约从他身上闻到些酒气,便规矩叩安:“给王爷请安!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安亲王见她会错意, 努力压着火气,缓声又问了一遍:“方才见了我,躲什么?”

  姝菡真心觉得,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就好比有人强给了一巴掌,还让你想方设法奉承说他打得有道理,且自己受着也欢喜。

  可她既没有化险为夷的急智, 也做不来样子曲意逢迎,索性只将头埋得更低。

  安亲王素来不是个脾气好的,上回在长春宮已经见识过她的哏劲儿。

  他一把从地上拉起这个遇了事只知道装熊的蠢相女人,暗想她和当年的狡黠少女当真不似同一个人,又很想掀开她的乌龟壳子瞧瞧,会不会是藏匿得太深。

  “嘶……”被强扯动的手心刮擦过地面,姝菡瞬时疼得泪珠儿直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主子面前没放肆的余地,便强忍着泪意又往回吞。

  安亲王这才发现她伤了手,遂把人放开,也不再迫她答话。

  姝菡站直了,仍不抬头。

  她束着手,由着血珠顺着葱节似的指头慢慢滴,等在指头尖汇聚的多了,只啪嗒一声溅上她石青段子面的花盆底,转眼晕成了血花儿。

  她自是察觉了,仍一动没动,如果换在别人身上,当真要赞上一声好规矩。

  安亲王虽不像去了的二哥久经沙场,血却没少见。

  想他当初在刑部历练那两年,当场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刑犯就不在少数,那才叫一个血腥,便是他自己也偶有习武带着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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