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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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重锐道:“看来贺主簿是专程来堵我的。”

  贺琚道:“散值时听虞相提了一句要来洛阳县衙公办,贺某便过来碰碰运气,幸好在路上遇到了,这也是缘分。”

  虞重锐问:“一个时辰前才与贺主簿见过面,不知此时找我又为何事?”

  贺琚道:“自然是一个时辰前的事还没完。”

  虞重锐没言语,贺琚又说:“我以为郎君让我传递的是一封书信,想着舍妹必然乐见,便代为传达,谁知竟是一纸药方。妹妹满怀欢喜,见后闷闷不乐,甚至默默垂泪,却不肯告诉我因由。我只好来问一问郎君,究竟是何意?”

  他连称呼都换了。

  虞重锐回答:“药方是医者所开,昨日匆忙遗留,不便上门送还,因此托贺主簿转交,无封无缄,更无私相授受之意。”

  “原来虞相竟是一片坦率好意,”贺琚讥笑道,“那我妹妹为何要哭?”

  虞重锐沉默良久,我的心也跟着提在半空,方听见他干巴巴地回了一句:“虞某不知。”

  我拿帕子捂住了嘴,生怕自己不慎发出声音来,叫外头听见。

  “有些事,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不懂不知也就罢了,虞相是何等人物,推脱不知?”贺琚冷笑道,“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就想问问,你和我妹妹同居一个屋檐下半月之久,男未婚女未嫁,郎君准备什么时候去我家提亲?”

  我没想到贺琚说的为我“讨个说法”,居然是向虞重锐逼婚。他不是……心中嫉恨虞重锐的吗?

  那虞重锐呢?他、他会如何回应?

  外头又好一阵子没有动静,也或许是我太心焦了,所以觉得时间格外漫长难熬。

  虞重锐没有回答,而是反问贺琚:“贺主簿问我这话,是你一个人的意思,还是国公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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