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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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容辞又目光一定,颤颤的用手摸了摸谢怀章唇上的伤口,更是欲哭无泪,谢怀章却在尽力忍住要上翘的嘴角:“……这怨不得我,可不是我自己咬的。”

  容辞要被气死了。

  最后容辞无奈,只能如谢怀章所说,派人回紫宸殿拿了样式颜色最相近的一套衣服,又让彩月勉强梳了个在大宴上显得不那么寒碜的发髻,这才忐忑又心虚的回了大殿,还欲盖弥彰的特意和谢怀章分开走,以期能糊弄过众多眼尖的人精。

  好在这是个正宴,不管有没有人看出什么来都没人提这茬,加上谢怀章嘴上的伤口不严重,擦去了血迹之后若不细看倒也不显眼,好歹没有人问什么令容辞难堪的话题,只有快结束时,心直口快想不了太多的韦修仪随口问了一句:“端阳夫人,你怎么换了一个发式?”

  容辞一僵,谢怀章便淡淡道:“刚刚太子在外面不小心将端阳的发髻抓散了。”

  圆圆正窝在容辞怀里吃点心,闻言懵懵的抬起头来看着他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父亲,一时弄不懂情况。

  韦修仪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竟能劳动陛下亲自回答,忙受宠若惊的附和:“小孩子嘛,手里总会忘记轻重,难为夫人辛苦了。”

  容辞羞愧的低下头,在袖子底下狠拧了谢怀章的手心一把。

  谢怀章表情都没变一下。

  这对话没多久就传了出去,正当其他人在议论容辞和太子的关系时,没有人发现正在低着头沉默饮酒的顾宗霖将手中的酒杯捏了个粉碎。

  他的手被碎瓷片扎了个鲜血淋漓,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德妃将容辞的头发打量了一番,冷不丁的开口:“夫人戴的金簪很是别致,不知是哪里得的?”

  容辞下意识的摸了摸那支凤凰尾的簪子:“您是说这支么?”

  德妃点头道:“你可别怪本宫多嘴,只是这发簪瞧着有些眼熟……”

  “是朕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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