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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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诫一抬脚把她踹了个跟头。

  榴花咳咳几声爬起来,满面泪痕,“太太,奴婢猪油蒙了心,求太太开恩,别让老爷砍我的头啊!”

  赵瑀被她弄得一头雾水,轻喝道:“你先闭嘴。”

  她转头问李诫,“到底怎么了?”

  李诫点点桌子上的封信,“榴花写的,托北上走镖的捎到京城去。”

  赵瑀更是诧异,“她往京城赵家捎信我是知道的,都是写给她老子娘的,我并没有制止,还允她跟着我的信一起经由驿站寄,她为什么偷偷的……”

  李诫哗啦啦晃着手里的信,慢悠悠道:“许是不想让你知道吧。”

  榴花哭得更厉害了。

  赵瑀一愣,没有拆信,“榴花,我从不拆你的信,你信里写的什么如此心虚?”

  榴花只是一个劲儿磕头,呜呜咽咽道:“小姐,奴婢打小伺候您,满心满眼都您,您看到看不到的,奴婢都替您提前想了,奴婢就算办错了,也是为您好啊。”

  赵瑀摇头叹道:“如今我最听不得‘为你好’这种话,一个两个都说为我好,最终也是为你们自己好罢了!”

  李诫冷笑道:“别听她胡说八道,你看看信,就知道她为何如此害怕。”微!信!公!众!号:糖!铺!不!打!烊

  赵瑀稍稍停顿了下,拆开了信。

  看过之后,她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一张俏脸气得煞白,冷笑道:“怪不得你要偷着寄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自己做了心虚事,担忧我暗地拆了你的信,坏了你的好事!”

  这信不是寄给赵家的,是给温钧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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