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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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说,也许毗沙摩印象深刻的是,他在原本的岁月里,并没有被玉襄带走,而是被送去服侍了那位大人?而服侍那位大人的时期,正好沧州很多孩童失踪,蛇妖作乱?

  这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能够作为证据的线索,还是太少了。尽管在幻境中,随着时间流逝,所有的答案都会自动浮现出来,玉襄却不想什么都不做的就这么等着。

  她搜索着任何可疑的痕迹,观察着毗沙摩的言行举止,想要知道他身上是否存在着什么以后可以用得上的弱点,但时常因为他的侧脸与白秋寒太过相似,而忍不住愣神。

  另外,作为修真者,她可一日千里,不吃不喝,水火不侵,但毗沙摩如今是凡人之躯,脆弱的叫她不得不小心注意,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太过疏忽,就把他给“养”死了。

  玉襄没有虐待人的癖好,出于最基本的人道主义考虑,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停下休息,但她实在不大了解凡人的身体,能够承担多少运动量,而毗沙摩又一贯很能忍耐,这就导致他在晕过去一次之后,玉襄就不得不频频回首,看他在身后跟着的状态是否已经快要抵达极限,他却又一声不吭。

  这一次,他们正好走到了一条溪流旁边,玉襄转过身来,看着身后跟着自己已经走了一天一夜,休息了一晚上,今天又走了将近好几个时辰,而神色苍白,满头大汗的少年,一面心中忍不住自我评判是不是有些过分,一面又觉得,对魔教教主不用太好道“坐下。”

  毗沙摩的双腿都已经发软打颤了,但听到指令之后,才听话温顺的,艰难的缓缓坐了下去。

  玉襄看着他汗珠滑落如雨的样子,踌躇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就这么叫他坐在那休息更好一些。可她想了想,还是指着溪边简短道“坐到这。”

  闻言,毗沙摩抬眼望了她一眼,神色温驯,柔弱,又无助——俊美的少年人做出这样的神态,不显矫揉造作,只觉得脆弱可怜——他慢慢地又站了起来,那姿态显得玉襄似乎在故意针对为难他一样。

  ……我是什么恶毒女配吗?

  少女看着他慢慢向着溪

  边挪去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如果这个幻境的故事掐头去尾,大概就是一个“未来的大佬此刻被女配从戏院带出当做玩具恶意冷遇折磨”的故事吧?——别问为什么是女配,在毗沙摩的故事里,玉襄自觉自己担不起女主一位。

  她想,这真是个适合穿书的好素材啊……

  穿书的同胞,要是穿在她身上,现在该走的路线应该就是这时候对他很好很好,然后成为白月光,朱砂痣,抱大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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