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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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抬头看向她,目光沉沉。

  姜舒窈瑟缩着,声音颤抖:“我、我只是一个通房罢了。”

  谢珮没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她。

  众人皆是一愣。

  她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句,莫名地打散了空气中的杀意。

  姜舒窈抬袖擦掉眼角边不存在的泪水,面容苦涩,似叹息似自嘲:“您看我这副模样,怎会是个正妻,左不过玩物罢了。”

  谢珮:?!

  若不是此刻的处境太糟糕,她一定会为姜舒窈随口拈来的谎话倒抽一口气。

  为首的男子和其他粗鲁的匪徒不同,他落难前也是贵人的幕僚,见过世面。

  姜舒窈发髻散乱,半抬着头,即使脸上脏污也掩不住那份张扬的妖娆眼里,垂眸时眼尾飞扬,灵动娇艳,和高门主母的长相毫不沾边。

  到了这份儿上,姜舒窈也豁出去了,跪坐在地上,颤颤巍巍地道:“若不是长兄重病要喝药,我也不会自甘下贱去做劳什子通房,今日这一遭,是劫也是运,求大哥留我一条贱命,家里父兄还等着我拿银两回家救命。”

  刚才这群人进来,唯有为首的男子眼中没有邪念,姜舒窈观他姿态神情似乎是不屑与这群粗人为伍,反正下场不是受辱就是死,何不豁出去了试一试?

  她呜咽着道:“谢国公府的二爷就是个禽兽,养了一院子女人全拿来作践取乐,高兴了打一顿,不高兴了也打一顿,打完了还要让大夫开伤药养着以供下次再打,连上香也要带上我们以虐打取乐。”

  她说的情真意切,悲愤痛楚,连谢珮都差点要信了。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认知……这、这说的是她的二哥吧?

  男人最贪恋权与色,也最容易被权与色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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