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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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虽说贺无量的确烧过灶台,但那已是三年前她及笄时的事,此时听她提起,郁菀眉梢轻动。

  罢,好容易见她家姑娘害羞,便不过问。

  郁菀循着她那拙劣借口离了阁楼,人远去,令约才懊恼吹了吹手心。

  是有些疼。

  不待掌心麻酥酥的感觉褪去,令约便打开那只木匣,里头确实装着几副耳坠,但底下还塞了封小信——当初咕噜送来澄清霍沉清白的信。

  彼时难堪,她也不知如何处理这信,烧也不是丢也不是,只好将它搁进这方匣里,这一搁便搁来今日。

  她抿了抿唇,随意取出对小坠儿挂去耳垂上,而后心不在焉地瞥那信纸两眼,终于,一个没忍住教它重见了天日。

  再读这信时,心境全然不同于当日,那时误以为他有断袖之癖,见此澄清无比赧然,今日再看,似乎能透过信纸、穿梭数月光阴,清清楚楚地见着霍沉写信时的神情。

  觉察到自己有笑,令约伸手轻按住嘴巴,默默收起信纸走去窗边。

  室外的光总算得偿所愿探进窗内,令约像平常那样挂好陶响球,垂眼看去霍沉的院子里。

  如今的院落里已搭起架竹椽,沿着东侧篱笆,正是他们下棋时霍沉量的那块,只不过竹椽尚空,不曾扶枝。

  而霍沉此时正浇着院西的玫瑰,隐隐感知到什么,偏首抬眼。

  一抹杏粉色从窗畔消失,他捏了捏眉心,当做眼花。

  险险避过他目光的少女松了口气,又低头扫一遍自己,最后捂着半边脸下阁楼去,默念道:太粉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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