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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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濮颂秋说,“我照顾他。”

  简绍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简绍是知道濮颂秋对焦望雨那些心思的,但还真不至于小说看多了就过分脑补,他相信以濮颂秋的为人,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四个人,两两一组进了屋。

  濮颂秋把焦望雨小心翼翼地放下,对方始终闭着眼,眉头紧锁,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皱着眉嘟囔了一句什么,濮颂秋没听清。

  濮颂秋其实不明白,今天他们四个究竟怎么了,一个赛一个的能喝,好像恨不得把过去那一年没在一起喝的酒都给喝回来。

  焦望雨在床上翻了个身,趴在那里,毫无形象可言。

  濮颂秋给他脱掉了鞋子,又脱掉了大衣,然后扯开被子,给他盖好。

  自己也喝得头晕,但就是不想走开。

  濮颂秋在焦望雨的床边站了好半天,看了好半天,只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他是有冲动的,这个年纪的人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满面/潮/红、毫无防备地躺在面前,怎么可能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但是,他不敢,什么都不敢做,他仅存的理智也告诉他,不行,不能,不可以。

  事实上,无论是他们朝夕相处的那半年,还是他离开的这一年,濮颂秋都有自认“犯错”的时候,他也有欲/望,也有克制不住的时候,幻想着对方,偷偷地做可耻的事情。

  幻想中的焦望雨大概就是现在这样,闭着眼睛,嘴唇微张,白净的脸泛着红晕,对一切无知无觉,并不知道自己在被“深渊”凝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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