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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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还当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啊?这里是宁国。连蔡侯都被斩了!快点起来!君侯就要出门了!”

  “我阿兄有经国纬地之才,君侯怎可将他视作玩物, 随意赠予他人?!要知道君侯能得首功, 我阿兄是唯一一个给他作证的!岂能得到如此待遇?!”喜终是憋到内伤, 憋不住了。

  “什么待遇?你二人不过战俘, 要什么待遇?还有你!若不是你阿兄为君侯作证, 君侯将你赏赐给他,你早就被送去封地挖水渠,怎有机会在此忿忿不平?!”

  几句话说的喜哑口无言,礼越发得意, 再次恶声催促:“庆,还不快起来?!难道你想让君侯等你吗?”

  宁纾直接卷了被子把自己头脸一裹,浑身又气又恐惧,那个梁樾竟然要将她送去给宁纠!!

  他明知宁纠是什么样的人!

  他明知她那天为他作证后,狠狠得罪了宁纠!

  他居然为了缓和与宗室的关系,将她推了出去!

  是,她是打断了他日后卖惨的计划。

  是,她把太子哥哥混同宁纠抢功的事给半道制止了,以至于他们没有得到严惩。

  但是,她确确实实,扛着压力为他做了证!

  这人居然这么报复她!他究竟是不是人!?

  难道作为阉人庆,她就该乖乖等死吗?

  礼看劝不动,也懒得再劝,转脚回去找君侯复命。

  走到君侯寝居之所,只见里外仆妇匆匆而过,礼一时不能进门得见,就站在门外候着,虽是屋檐下阴影处,阴凉非常,但是他心里却燥得慌,不时抬首望向内里,看有无人唤自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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