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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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说陆相时只是受了惊吓,又染了风寒,加之心绪不宁,这才突然病倒,幸而并不严重,吃两副药就能痊愈,陆珩这才放心。

  夜已经太深,陆相时病着,也不该出来见他,他起身欲走,耳边却传来陆相时软软的唤他的声音,他寻声望去,目光不禁然地凝住。

  她穿着月白色的长裙,腰间系着细带,脚上穿着月白色的绣鞋,肩上系着绯色的披风,墨发散在后背,由白芷扶着,端端地站在门口。

  她唇色发白,一双眼眸盈盈地望着他。

  陆珩心跳有些快,他强行压制着心底的悸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显得异常:“怎么出来了?夜里寒凉,快回去躺着吧。”

  “没事,”她软软地笑了笑,在陆珩的旁边坐下来,“您怎么过来了?”

  那笑容太柔软,陆珩怕自己失控,强自别过脸去:“本没有睡,听到动静,就过来看看,你既然病着,明日就不要去正院了,省得过了病气给你祖母。”

  “我知道,”陆相时温温地回应着,“您呢,深夜还在忙?”

  最近他总是难以入眠,并非事务繁忙,只是因为心中有事,他道:“近来事多,难免要忙些,你好些了没有?”

  “大夫说并无大碍,喝了药就好了。”

  陆珩“嗯”了声:“那就好生养着。”

  两人你一句我一语地说着话,并没有什么重点,旁边伺候的丫鬟们退了大半,只剩下白芷还在屋里伺候着,她垂着脑袋,小心地注意着陆珩和陆相时的互动。

  却并未发现两人之间有任何逾矩的地方,无论是神态还是动作,他们都十分地规矩,好像陆珩于陆相时而言,只是一个令她敬重的长辈,而陆相时在陆珩的眼中只是一个他疼宠的小辈,可是她又总觉得终究是有哪里不同的。

  两人温声细语地说着话,白芷忽然反应过来到底哪里不同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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